《2002年的第一场雪》、《披着羊皮的狼》、《西海情歌》是一个时代的音符和标志,如此旷世杰作,那英等人做出如此评论,有失公允,是招致大众嘲笑批评的主因。文艺作品发表后,是需要文艺批评的,那英等人自然有评论的自由,当然,大众也有嘲笑的自由,但是,长期对那英等人讽刺和谩骂不可取,因为这形成了网络暴力,导致了一种果:在某种程度上,让我们失去了免于恐惧的权利。网名momo的大量出现,便是害怕网络暴力的隐姓埋名之举,“罗刹海市”,估计这回音乐界无人再说“不具备审美”了,而且罕见评论,一片寂寥,只有非音乐专业人士的赞美和狂欢,少有批评的声音,为什么?,怕啊!怕步那英,杨坤等人之后尘,就像《皇帝的新衣》中所描述的,怕别人说自己愚蠢。
假如,在101个人组成的群体里,100个人说一加一等于二正确,1个人说等于二是错误的,那么,是把说错误的人拉出去枪毙?还是让他谈谈其“错误”认识的凭据,然后不制裁他。亲爱的同胞们,请你们来判此案。
“我虽然不同意你的观点,但我捍卫你说话的权力”这句话许多人都知道并且认同其中的道理,伟人提出“批评与自我批评”,这是我们这个民族的智慧。到了那英这里,说了个“不具备审美”,就要口诛笔伐许多年吗?“刀郎的歌是农民听的歌”,这句评论没有什么不好,可以说刀郎的歌就是农民的歌:刀郎的音乐脱胎于西部民歌,他长期在疆生活,采风,西部民歌是其音乐的源泉(大家可以了解一下木卡姆)。刀郎不仅是音乐的创作者,更是“民间音乐的搬运工”。农民的歌相当伟大,《诗经》,陕北信天游,花鼓调等等,哪一个不是农民创作的音乐?《东方红》也是作者根据放羊的老农所唱信天游改编的!这样经典的音乐,“只有农民去听”,说明农民的鉴赏水平高,知道什么是美。
为何被称为“农民”、“乡下人”就认为是贬低,甚至辱骂,这应该源于对农民群体中存在的某种愚昧,落后,形成的共识,但这也只是一种视角。莫言也出身农民,但是他提升了自己,没有了那种视角中的愚昧。如果我们提升了自己,“农民”、“乡下人”不再具备贬低意味的的时候,我们才真正进步文明了。“发展经济,知识启蒙,道德教育,是提升自己的途径”(九年制义务教育,扶贫,是伟大的)。
谈到对刀郎的打压,那英能有多大的能量和权力,让一个人失去音乐创作并退出音乐圈?借用一位网友的话:“04年刀郎大火,发歌一直到2013年,然后从2020年又开始发歌至今。打压不知道从何说而来?”如果没有打压,仅凭一句“不具备审美”便遭受多年网络上的讽刺与辱骂,便是我们的悲剧。这和判处张志新烈士死刑相比,是“五十步笑百步”。同胞们啊,“听不得别人说不好”,是我们人性的弱点。竟然容不得对一首歌的批评,看,我们多么狭隘。
那英,杨坤等人对刀郎的评价,只是他们个人的观点,也许是真话(每个人的美学标准不同),也许是假话,是嫉贤妒能,不论如何,都让这一切过去吧!刀郎,那英等人何不“以和为贵”!俗话说“冤家宜解不宜结”,我建议:中国好声音邀请刀郎做嘉宾导师,那英,刀郎等人共同努力,让节目无黑幕和任何负面舆论,让学院派和草根同台竞技,成为真正的“中国好声音”,产生更多的优秀音乐。许多人认为“罗刹海市”的歌词,是隐喻几个人,不管刀郎先生的本意如何,但这种认识已经形成了。中国人讲“恕”道,可是《罗刹海市》在网络暴力下,伤人太深了。刀郎先生何不发表一个声明,表明《罗刹海市》非针对那英等人,以正视听,以免误伤同胞。中国人善待中国人,别再相互伤害了。